张桃洲翻译作品巴克斯特秋之书

张桃洲,年生于湖北天门,现为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

秋之书(选)

[新西兰]詹姆斯?K.巴克斯特著

张桃洲译

巴克斯特(-)被认为是二战后新西兰最重要的诗人。他一生著述丰富,出版有多种诗集、散文集、批评文集。巴克斯特生命中的最后几年,大部分时间居住在新西兰位于旺阿努伊河边的毛利族人聚集地,并建立了一个名叫“耶路撒冷”的社区,他在那里完成了《耶路撒冷十四行诗》、《秋之书》等重要诗集。有评论称:“巴克斯特在我们的文学和历史中高耸如一棵大树,空中的鸟雀捡枝而栖”。

1

当我离开托罗?普蒂尼的屋子,走下山来

裸足踏在尖利的石头上,一阵疼痛

那是一种恰当的苦行。村路上的尘土

是冰冷的,然而我能看见

月亮的斧子十分缓慢地下沉到

树林后面。从教堂窗户射出的

红光有着幽灵般的神情,而在

此地,幽灵是真实的。月光下,

教堂门上旧蜂箱里的蜜蜂嗡嗡作响

我走进去跪下,然后出来行路

上坡时经过一匹受惊的马,它跳进

女修道院上方的小围场。现在,一两个

族人回到大房子里——你让我做什么,

耶稣王?你和我玩的游戏把我变成了圆石。

5

太空,现在自我像一个哨兵

在灵*的入口关闭了它的眼睑

就那么一会,正如今天

当一群鸭子在急流之上的某处

起身扑腾着,我走到那儿裸身

沐浴,水溅到我的大腿上,

随后我光着脚走过光滑的圆石,

想着,“除了这世界,不需要有

另外的天堂”——但很快雨

从一朵紫色云里落下来,我用

柳树叶和荆棘遮挡自己,一如亚当

面对天父所做的那样。我为弗兰茜带回

一小枝打湿的野薄荷

它明天应该跟土豆很相配

6

自己的黑暗返回了

既然房子是空的,

一种处在半黑、半亮房间里

被透过方形门道观看的危险感觉,

桌上杯子留下的静止的环,

黑暗,一只飞蛾的颤动,

一张放进坟墓里供死者吃饭的桌子,——

那正是,那个死者!——“你为何晚上

拜访了托罗?夜晚是给猫头鹰的时刻,”

维赫今天告诉我,当我们坐下来享用

油煎毛利面包、肉和泡菜时,

我们就是我们每个人某一天必将回到

我们的母亲即坟墓那里的。自己的黑暗

来自知道什么都不能拥有。

8

兄弟们,绿色的胡桃果膨胀着

在山下的树上,

浑圆而坚硬,如一个男子睾丸的形状

随后它们将落在草地上

给我们和村里人。我坐在路边棚屋里

在这个秋天的早晨,太阳照耀着

没有一丝云朵。莉娅,托罗?普蒂尼

谈论着他们的众多孙子们,

我说,“在我生长的南岛

有一块石头我父亲经常在那儿钓鱼;

有时他会放一张网在石道里

去捕鱼——大海是我在这儿对着河

想念的那件事物。”于是普蒂尼告诉我,

“如果你拥有了这条河你同样拥有了大海。”

10

这座教堂顶上古老而带着光环的十字架

太荒凉了,对老奥德修斯的内心来说

他正回家到他的石桌边,活着和不活

暴风雨,言词,斧子,和女人们的手指,

或毛伊的智慧——他爬进了他女祖先的

身体里,然后死在里面。那些在车里或赛艇里

跨过河流的人,看见那高高的十字架立在

耶路撒冷低矮的屋顶上,

谈论着奥波特修女和天主教布道团,

但当我看到太阳下沉,月亮升起

越过山脊边缘,我明白了我所听到的——

“一个男人内心的想法很多而且是隐秘的”——

我们把我们为了赦免的痛苦

交给墓地的草丛或一个女人的胸脯。

痕.蚀(郑灏纸本水墨X68cm)

15

小河奔流,在它清澈以前不得不混浊!

正是在这个房间里我目睹了一切,

椅子上的小伙们和姑娘们,有的跪着,有的站着,

有的戴着头巾,有一个弹着吉他,

西奥多神父正在放下一只

装满物品的旧箱子,上面盖了一块毯子

他把那当作做弥撒的祭坛。没有风

从屋门吹进,没有火舌,

但伤口下的新皮肤,正变得人性化的教会,

仿佛宗教不是希望的墓地

而是一根开满花朵的树枝——啊好吧,不久前,

斯莱被判了两年刑,关在监狱里,

玛努已经回到位于波里鲁阿的病房,

教会能够计算她在法利赛圣安礼中的损失。

19

年轻人的身体不是花朵,

正如有人会猜想——是挣扎

在一个恐怖的铁网里的灵*

将变成它自己,将学习好好地爱,

将滋养他人——当穆玛从地下室回来

从手腕到肩膀都带着伤痕,

他们为她梳头,用手臂搂着她

直到她开始焕发神采。她给我们烤的面包

比你们在饭馆里吃的食物更好

因为她的灵*在里面。我们在教堂里分享的面包

包含了一个独自被钉住的基督,

我们全部的疼痛就是成为水晶瓶,

如同老鼠害怕神一样的猫

它会把它们塞进地狱让其彼此抚摸。

20

我梦里某个人在晃动一块毯子

送来一阵狂风,伴随灰尘和跳蚤

越过我的身体——当我醒来

在黑暗的房间里我看见一个摇摆的形体

像我小时候读过的故事中所讲的

城堡里的吸血*。它是不是

来自距离房屋拐角四十英尺远的

墓地,恐惧增加任何幽灵的

力量——于是我穿过屋子,打开灯光,

抽了一支烟,细想彼得?马林的

一些篇章,然后开始写这首诗,

既然一个某天将死的人不应该害怕死者,

这个部族需要一个仅仅害怕

终止好好爱他们的父亲。

22

祈求一颗轻松的心完全算不上祈祷

因为心本身是嘎吱作响的桥梁

从上面我们穿越这些喜马拉雅峡谷

从悬崖到悬崖。夜复一夜地

排出灵*的血液是雅各的使命,

雅各将被治愈。这个在雾寒中

颤抖、品尝着酸脂的身体,

被做得像一个麻袋挂在它盗贼的十字架上,

算计着说基督的话比面包更好,

“以利!以利!”教会将被摇晃如一张

风中的毯子,我们是跳蚤

落向被污泥覆盖的地面。盗贼兄弟,

被放入我胸腔里的你,别谴责

我们拥有的唯一通向天堂的门。

23

热量再次移进了我的骨头

这儿,在阳台的边缘

特?阿维图神父一小时一小时地

用新木板修补被从没有水落管的屋顶

倾盆而下的雨水腐蚀的地方,

当我问他为什么,他回答,“为上帝工作”——

“为上帝工作”——房屋完工的那天

我在前面房间里点燃炉子,

它花费我二十美元,是旺阿努伊的二手货

有个破了的盖子——木材,炉子,火柴,

第一团火焰升起了——于是这间

居住时伴随着无人占有的火焰——

它现在并始终燃烧在族人心中——的房屋

变成一件对世界来说太简单而难懂的事物。

25

理查德不会来这儿了,害羞的家伙,

谨慎如一只刚刚把触须从岩石的

裂缝中探出的小龙虾。他十三岁时,

在数学课上,老师常常让他

站在教室前面的废纸篓里,

我曾听见律师问他,

“难道你不能考虑更好的事情过你的生活?”

“想啊。”如一块幼石的脸沉下来:

“傻瓜没有机会。”

我听见他在街上摔破了瓶子

就在娜奥米遗弃他的那个晚上;

作为母亲的娜奥米发现他

实在太难负担了。然而他没有砸坏窗户。

目睹独角兽的被围捕令我伤心。

27

我待在麦克唐纳新月形街区的那三个月

是住在拉撒路的屋子里,三个部族

各住一层——在底楼,酒*们

在白木屋酒店烧毁后就搬到那里;

他们的上面,是蠢蛋们;分散在第一层

和第二层之间的,是希望击碎

教育之石的学生们。酒*们是我自己这一族。

一个星期天,酒馆打烊了,他们在前面那间

大房里举行了一次会谈——拄着拐杖的洛夫蒂,

哭丧者菲尔,言语从来不多的塔斐,

还有一两个别的人——会谈中他们坐着,他们的脖子

像花岗石柱,脸像海神特里同,

身体像树根。冷静如拉达曼提斯

他们评判小镇,发现它已经被评判。

28

两个女孩都病了。我发现给她俩

烹制食物是一件累活,

端茶递水,读一些诗给弗兰茜听,

或给希安拿一条毯子——那足够忠实!

我做了。诸事自有其时。

我曾打算去奥塔基定居下来

做天主教的普通教徒,但更直白地说

是和凯特、多恩离开。弗兰茜变得活跃了,

睡在通风处,在屋子里遛达,

希安平静地躺在一朵佛云里

由于流感病*和素食引起的迟钝,

一个来自威尔士山的女孩。家的氛围

很快占了上风,她们成了我的女儿,

我成了她们的爷爷。我们渐渐很好地彼此熟悉。

30

仅仅为了埋首于一件小事,

很奇怪,如此伟大的和平将要来临!

我发现电杆旁边像一颗星星的花

是由三十个独立的花冠组成的,

每一个有不同的花期——为什么,我说不出,

但上帝的光自它们那儿闪耀,

细微的纯粹的隐匿的光,自从我

离开格拉夫顿后就没见过。那些天里

我会在黎明前爬领地上的山,

当树叶冰冷如地上的

铁,我会与树们交谈——这一个

想着她穿窄的树皮裙是丑的,

那一个认为一个女人应该有许多孩子——

树仙女——她们的伟大的美令我颤栗。

旧时光-5(纸本水墨68X68郑灏)

31

我告诉女孩们,“在长时间思考,

细阅阿拉伯文和拉丁文书籍,

与二十五位同事商量(通过电话),

用放映机和木琴进行检验之后,

我已得出了诊断的关键点,

你们的病是混合的,

肺结核,霍乱,麻风病,

裹在了一起”——她们并不在意,

我想,这房子的主人也是如此,

一个从一战退役的毛利中士

穿着制服,坐在一把藤椅上

在壁炉台上方那张一尺高的相片里。

我认为他看穿了我们——“没有书!

如果你们了解毛利文化,你们会过得很好。”

32

生活可能是一件难事。你是否免于此,阁下,

当你争论祈祷书的变化

或者改善你的高尔夫风格时?下午一点

在你的或我的屋子里

灵*也许会陷入疼痛,像一个

滑过矿井筒边草地的孩子,

因此别问我,“你给《每周新闻》发表的

声明是什么意思?”——或者——“究竟

你和莎莉某的关系怎样——?”男人是一个

黏在一根巨大排水管边缘的水泡!

让我们满足于下一盘国际象棋,

分享一杯咖啡和饼干,让基督解决赤字,——

他们说,先祖诺亚有八个灵*;

你我都不可能已经到达跳板。

34

在晚上沙蝇将从河里飞起

来咬我们光着的脚踝,我们在那里

等候一条航行中的拖船。彼得在岸边

挖了一个池子以便把鳗鱼投在里面,

我们捉住了一只他扔在那儿的

像一条蛇扭动着,由于钻进泥沼里

它身上还有污泥。“赫米,为捕捉祈祷。”

“水面上很平静;

上帝在这儿。”我们又捉到了两条,

然后拿起第一条送给兰奇叔叔

以免他缺食物。一条鳗鱼喂饱十二个人,

而彼得是一个厨师。卡尔放了五条鳗鱼在浴缸

以一个小精灵的注意力观察它们,

它们的鳍划动的方式,它们缠在一起的方式。

35

在冬天这儿的炉子将生火

温暖整个房间。我们还需要

毯子,买食物的钱,用于照明的钱,

铺在房屋和村舍之间小路上的石子,

用于屋顶的新铁具和涂料,一些窗户玻璃,

五六把椅子,两扇门,一个用来储存肉的冰箱,

一根走廊横梁和水落管——贫穷是好的!

没有上帝我们的船将会下沉,

生活本应如此。盲人把瘸子

扛到背上,于是盲人

有了眼睛,瘸子有了腿。依他的老习惯,

我要说,上帝会让我们等待直到船在下沉中

然后立刻舀出水去。那个人依然故我

行走在水上,考虑他自己的想法。

37

我曾看见他们围着篝火弹吉他

就在那边的草地上,夜复一夜,

带了一点啤酒和少许烤土豆,

但现在部族离去了。艾拉,华尔威克,

亚比,雷德?斯蒂夫,摩斯,好斗的迈克,

还有其余五十人——当我在人行道上遇见他们

他们垂着头,面具又戴上了

小镇依靠它团结在一起,

但这儿他们不需要面具。亚比,有一只

萎缩的肺,会在上铺的帘子后面

整夜像一个吹风孔似地喘着气,

而我曾见他拿了一把铲子在坑底

他们在挖一个茅房,把泥土甩向空中,

他的黑脸庞带着部族的微笑起了皱。

38

昨夜一道灰色光轮环绕月亮,

今天雨就从西边下来了;

所有树上的叶子看起来更绿,

兰奇莫图在他的花园里焚烧成堆的干草,

火焰窜向低矮的天空,

维赫从厨房门口对他喊道,

“你,进来躲雨吧!”他只是微笑

继续耙着草。我带了一满瓶酱油,

面包和一包腊肠到山上;

我给壶插上电,等着水开

这时姑娘们躺在床上。“我喜欢雨。”

“我也喜欢。赫米,你难道不害怕

患感冒么?”“不全是。

只是那——”雨落下来像一道稠密的白帘子。

锁春风(郑灏纸本水墨x68cm)

41

二十桶水用于洗浴,

然后是另外的七桶左右

因为天气太热了。“谢谢你,赫米,”

弗兰茜用幼儿的嗓音咬着唇说

就像一打面具中的一个,

但那是她的特权。她还没有缓过劲来

从普利茅斯兄弟会的渡火典礼中

也许永远不会。我们各自有

我们必要的游戏。但在这座房子里

所有的东西悬挂在苔藓密布的树枝上

心智的突起自行收缩

月复一月。过去常来这儿的人们

像蹒跚地进入减压舱的潜水员

不会再来了。我不得不说,“就这样吧。”

43

普蒂尼的小屋旁,在被多恩砍倒的柳树上

树叶因微红的擦伤而变得沉重,

肿块像椭圆形晶状体,如果你破开它们

会发现里面有一只白而细的蛆

拱着它的躯体。当我从镇上过来

双脚起了灌满液体的扩散中的肿块,

硬如鸡蛋,比一根手指还大,

缘于我在麦克唐纳新月形街区下面

发烫的沥青路上行走。街道的生活被掘开,

不受控制。我想我的脚正在腐烂。

克里给我带了一些他父亲从山上砍的

树皮长条。我把用树皮煮了半小时

的水倒进一个塑料盆

然后浸泡了我的脚。两天后肿块消失了。

46

在内殿写作一小时后,

我参观了教堂,那上帝的幽暗阁楼,

然后开路上山了。草浸湿了我的裤子,

夜晚漆黑,雨从夜空中落下来,

古老的恐惧和我并排走着,

不是一只苹果触碰地面发出的

沉重撞击声,就是树林里的叽嘎声,

还有两座坟墓的出现,

那座新的在屋子里,旧的在山上

我从没进去过。天堂是光

地狱是黑暗,基督徒们那么说,

但这黑暗是鲸鱼的肚子

在里面我,约拿,不得不踏上旅程

直到恐惧消失。恐惧是唯一的敌人。

48

蜘蛛蜷伏在水池上方的架子上

与谭崔中的女神相似,

至少像石器时代人们看见她

把她刻在墓石上时那样。所以我不会杀她,

虽然确实有一个更简单的理由,

因为她是小的。站在死者门口的

幽灵、吸血*、八眼观者,小阿拉克尼,我喜欢你,

虽然你挂上如大厅里的丝绸一般脏的网

然后逃到床垫下面。记住我放生了你的孩子们

(它们待在你做的像空中城堡的白布笼子里)

和你自己。今天,在窗户架子上。

恐惧是唯一的敌人。因此当我死时,

你等候我的灵*,你硕大如一只蟹王

守着地狱之门,让我平安地通过。

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

附:

徐玉诺先生简介

徐玉诺先生年11月5日(农历十月初八)出生,名言信,字玉诺,笔名红蠖、红蠖女士、兰烂生等,号冰蚕老人、玉诺老人等,河南省鲁山县辛集乡徐营村人。

年徐玉诺先生考入位于开封的河南省立第一师范,受到了新文化的影响。年4月9日,他写出第一首新体诗《夜》。年5月18日,河南开封15所中等以上学校余名学生,又聚集在河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操场召开声援大会,并成立“学生联合会”,徐玉诺先生被推举为学联理事。

年12月4日,徐玉诺先生写出了首篇小说《良心》,年底发给北京《晨报副刊》特约撰稿人郭绍虞先生,经郭先生推荐,发表于年1月7日《晨报》第七版。自此接连发表大量的诗文作品。

徐玉诺先生创作诗歌文学作品,可能长久不写一字,如若诗思喷涌,辙一日数章。年1月6日—4月15日,河南鲁山徐家营—上海—福州苍前山,羁旅漂泊中的徐玉诺写出了一卷诗稿《海鸥》(51题75首);年5月3日—11日,九天时间又创作一卷诗稿《将来之花园》(39题41首)。远在福州的徐玉诺先生将这两卷诗稿寄给叶圣陶,叶圣陶于年5月22日写出万言诗评《玉诺的诗》,记述年5月在江苏甪直与徐玉诺首次晤面。叶圣陶随即将文章《玉诺的诗》和徐玉诺先生这两卷诗稿,转给在商务印书馆编辑《文学研究会丛书》的郑振铎先生。郑振铎在5月30日写出了《将来之花园·卷头语》初稿,年6月11日,以《致王任叔的信》为名发表于《时事新报·文学旬刊》第四十期第四版“通讯栏”。郑振铎将徐玉诺先生的《海鸥》和《将来之花园》两卷诗合并为新体诗集《将来之花园》,年8月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发行,这是商务印书馆首次为新体诗诗人出版个人专著。

徐玉诺先生是一个“为平民叫苦的人”,他创作的文学作品揭露旧社会的黑暗,为社会底层人民鸣不平。年,他写出“血与泪”的小说《一只破鞋》《到何处去》等作品,在《小说月报》发表,受到鲁迅、郑振铎、叶圣陶等人的赞许,引发文坛震动。

徐玉诺先生先生在~年任(私立)鲁阳中学(原址在黉学,即今鲁山一高老校区)校长期间,题写了“信、爱、和、平”四个大字,镌刻于石,镶嵌在学校大门左右两侧月宫门的门额上。“信、爱、和、平”是徐玉诺先生先生教育思想的总结。

年8月,徐玉诺应河南一师的同学宁介泉之邀,拖儿带女去宛西邓县汲滩镇中校任教。年春邓县陷落,宁介泉投靠了日本,当了维持会会长。徐玉诺先生拖儿带女离开汲滩镇,到附近的徐家村,办私塾得以栖身,年春节前,才回到故乡徐家营。

徐玉诺先生一生发表了四百多首诗歌和一百多篇文章(包含小说、散文、杂文、随笔、剧本等)。其代表作有新诗集《将来之花园》、小说《一只破鞋》《祖父的故事》《到何处去》等。解放后历任河南省文联联络部主任、河南省文史馆馆员等职。

年4月9日(农历二月二十一)徐玉诺先生在河南省文史馆去世,徐先生儿子徐奎赴开封迎回灵柩,安葬于徐营村东北一公里凤凰岭下徐氏祖茔。

徐玉诺学会年元月

徐玉诺:河南递给世界的一张文化名片

(关于徐玉诺先生的文学史地位)

经过近年来的研究,我们认为:

徐玉诺先生,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开路先锋、是中国新体诗歌的奠基人之一,同鲁迅先生一样,都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在文坛兴起的中国乡土文学奠基人之一。

徐玉诺代表作《将来之花园》,影响鲁迅先生《野草》的创作(徐玉诺先生比鲁迅先生小十三岁、与赖和、叶圣陶先生同岁)。被誉为“台湾鲁迅”台湾的“新文学之父”赖和先生(.4.25~.1.31)的文学创作,亦受到徐玉诺诗歌小说的深刻影响。我们可否这样认为,中国文学史上,继探路性的《尝试集》等七本书之后,年8月出版的《将来之花园》是镶嵌在中国新体诗歌这座山系龙脉龙头上的一颗明珠——它穿透历史、穿越时代——具有自信的中华民族气派、自足的中国文化精神基因。这是要和现当代文学史专家们以及诗人、诗学研究者们认真商榷的一个课题。我们需要研究在中国新体诗歌史学的高度上,研究《将来之花园》在诗歌语言和诗歌精神内核维度上是否是成熟的“中国新体诗”,能否担当“龙头上的明珠”这个定位。我们需要继续深入挖掘徐玉诺先生文学创作的独特价值,加强现代文学史对徐玉诺的重视,以期学术界能够从文学史的高度重新定位徐玉诺先生。

目前,我们中国文学史、诗歌史对徐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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