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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妻难缠顾霜许暮洲
前世顾霜被渣男贱女欺骗,一尸两命,临死只有精神病丈夫来救她。
??重生后,顾霜发誓要让渣男贱女血债血偿,守护好亲人和家业。只是,精神病丈夫似乎越来越难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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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的好姐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从今以后顾家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包括你的男朋友,哈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顾清姿一边狰狞的笑着,一边用高跟鞋尖细的鞋跟碾磨着顾霜的肚脐。
顾霜痛苦的躺在腥臭的地上,鲜血不停的从她的身下溢出。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怀了七个月的身孕。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天空,顾霜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但是她不甘心,自己掏心掏肺爱过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她用最后的力气盯着陈浩然,气若游丝的问:“陈浩然,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顾清姿笑得更加得意:“死到临头,还想什么爱不爱的?浩然哥,那你就告诉这个践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别让她死了也闭不上眼。”
陈浩然一手搂着顾清姿的腰,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当即来了个火热的吻。
“不过是个蠢货,死板无趣,哪里比得上我的小心肝?”
顾霜仿佛被扼住了脖颈,呼吸困难,眼睛瞪得老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急喘,像是濒死的困兽。
门砰的一声被大力踹开,许暮洲跌跌撞撞的闯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见满身鲜血的顾霜,狂奔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顾霜的意识已经混乱不清了,眼睛茫然的盯着虚空,根本看不清许暮洲的脸。
“我恨!恨!去死!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嘶哑的吼声虚弱无力,恨意满满。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抽离了身体,晃晃悠悠的往上飘。
她能看见,她的身体在地上躺着,满是鲜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沉浸在痛苦中的许暮洲完全没有注意到,被陈浩然一板砖砸中后脑勺。
许暮洲晃了晃,倒下了,艰难的向顾霜的身体爬去。
他抱着她,喃喃的哄:“霜霜不怕……阿洲来了……阿洲保护你……”
陈浩然捡起棍子,再次狞笑着走向许暮洲。
“呵,这傻子还真是蛮痴情的,那好啊,老子送你们一程,*泉路上,让你们两口子做个伴!”
……
“不!不要!”霜惊呼,猛的睁开眼睛,急促的喘着。
触目所及,是一间宽敞的卧室。
四面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十多幅婚纱照。
照片上的男人笑容灿烂,五官如雕如琢,每一道线条都像是经过名家巧匠精心设计的,挑不出半分瑕疵。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她和许暮洲的家里。
难道?她……重生了?
顾霜怔了怔,突然跑到窗边,拉开华丽的窗帘。
窗下赫然种着十多米宽的月季,叶子被修剪的疏疏落落,粗壮的枝条长满尖刺。
她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刚刚跟许暮洲在一起的时候。
许暮洲是深城首富许家的独子,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然而,这位拥有完美长相、显赫家世的太子爷,却有狂躁症,抑郁的时候想自杀,狂躁的时候想杀人。
顾霜是在游乐场认识许暮洲的,那天是她和陈浩然恋爱一周年纪念日。
顾霜要玩碰碰车,陈浩然嫌幼稚不肯陪着,顾霜*气,一口气玩了五把。
碰碰车场地基本上都是小孩子,顾霜不好意思欺负小朋友,全程追着许暮洲撞。
第二天,许家就派人上门提亲来了。
那时候,顾氏正遭遇资金危机,为了攀上许家这棵参天大树,顾正峰当晚就把顾霜送进了许家。
顾霜深爱陈浩然,誓死不从,许家就把她关起来,为防止她跳窗逃跑,还特意在窗下种满月季。
顾霜突然笑了。
这一世,她再也不会让陈浩然玩弄于鼓掌之中!
那些曾经欺她负她辱她害她者,今生,她顾霜,必将一一回报!
狠厉的目光充满坚定,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陈浩然,顾清姿,我回来了!
顾霜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她有没有嫁给许暮洲。
想到上辈子许暮洲对她的宠溺,心里就满满的都是愧疚。
许暮洲是真的爱她,把最真的心捧到她面前,笨拙的讨好,任她践踏。
甚至在她一手毁掉整个许家,将亿万家财拱手送给陈浩然之后,他还不顾一切的寻找她,最终跟她死在一起。
顾霜心口闷疼闷疼的,想到临死前的那一幕,她就止不住的心疼许暮洲。
怎么有那么傻的男人!
上辈子他守护她到死,这辈子,换她来保护他。
这是她欠他的。
计划第一步
顾霜躺在床上,陷入沉思。
现在她还处于关禁闭状态,哪儿都去不了,也不知道外公怎么样了,付氏集团有没有遭遇危机。
既然知道陈浩然和顾清姿那对狗男女的狼子野心,那就势必要尽快解决掉这两颗定时炸弹。
不过……她需要许暮洲的帮助,顾霜正闭眼思考着如何才能取得许暮洲的信任,得到他的支持的时候
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半边床一沉,她猛的惊醒了。
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胸口一重,有什么东西压上来了。
睁眼一看,是一只大手。
手腕以上的部分,被医用纱布绑的严严实实的,纱布上透着斑驳血痕,呈暗紫色。
顾霜心口一颤,鼓起勇气抬眸顺着那只手往上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峻的脸。
幽黑的眸子里,一半是寒冰,一半是烈焰。
极端的矛盾,在那双半眯着的睡凤眼里,混成一种令人心颤的悸动。
“你回来了。”顾霜努力忽视胸前的压迫感,有些不自然的弯了弯唇角。
许暮洲的眼瞳倏地一缩。
她居然对他笑?
整整两个月,她对他要么冷言冷语,要么大哭大闹,甚至会动手打他。
他身上的淤青、牙印、血痕,从来就没断过。
顾霜抬手轻轻碰了碰纱布上染着血迹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许暮洲的神情,抿了抿唇,努力稳住声线道歉。
“我……对不起,我……”
顾霜说不出“我不是故意的”这种*话,憋了半天,涨红脸来了一句:“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许暮洲低头看了眼手臂上厚厚的纱布,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讽刺的轻呵了一声。
对上那双冷怒的眸子,顾霜有些害怕。
她不是看不懂男人眼底鲜明的怒火与隐忍的情潮。
两个月的对峙,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顾霜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碰了碰许暮洲的手臂,温声说:“我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好不好?”
许暮洲有些诧异,盯着顾霜看了许久,垂下眼帘,站起了身。
顾霜紧跟着站起身,想了想,主动挽住许暮洲的手臂。
这个男人虽然偏执暴戾,可他是真的拿命在爱她。
只要她乖一点,他就不会伤害她。
感觉到女人的讨好,许暮洲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
下一秒,若无其事的放松。
只是眼底暗藏的讽刺,却渐渐加深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行不通,这是要改使美人计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但由于顾霜经常闹脾气,把饭菜摔掉,许暮洲怕她饿着,吩咐厨房二十四小时为她准备着餐点。
清蒸石斑鱼,梅菜扣肉,蒜蓉小油菜,手撕包菜,西湖牛肉羹,四菜一汤,都是顾霜喜欢的。
顾霜盯着面前的饭菜,晃了晃包成哆啦A梦的手,尴尬小/情/诗/团/队//整/理的咧了咧嘴。
她咬了下嘴唇,颤颤的向许暮洲投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顾霜天生一副桃花眼,那水漉漉的眸子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似醉非醉,朦胧惑人。
许暮洲从没想过,居然有人能单凭一个眼神,就让他的心化成一摊软糯绵密的草莓果酱。
男人冷漠的面容随着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有了一丝舒缓,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细心的沾满汤汁,用小巧精致的骨碟接着,送到顾霜嘴边。
顾霜有些不好意思,糯糯的小声哼唧:“对不起啊,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还要连累你。”
许暮洲不说话,筷子停在她唇边两公分的地方,静静的等着她张口吃下。
顾霜抿抿唇,凑过去将那块鱼肉吃进嘴里,鲜嫩柔滑的滋味顿时在舌尖蔓延开来,她咧嘴傻笑。
许暮洲有些闪神。
顾霜唯一一次对他笑,就是初见时把他从湖里捞起来。
那天的气温零下五度,她冻得瑟瑟发抖,一双眼睛被水淹的红成了兔子,嘶嘶哈哈的板着脸骂他对不起爹妈祖宗。
可是骂完她又笑了,眯着眼睛昂着下巴,拍着胸膛骄傲的说:“幸好你遇见我,要不然可就真凉了!”
许暮洲贪恋的盯着顾霜的笑,不舍得眨眼。
明知道这又是她为了逃跑而使的诡计,可他就是无法抗拒。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煞风景的响起,引得两人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
顾霜强忍着钻心的痛,拿出手机一看,是陈浩然的电话,大鱼终于上钩了。
她现在还不能告诉许暮洲真相。于是她找了个借口拿着手机回房了。
许暮洲的眼神蓦地冷沉如冰,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怒意。
偌大的空间,一下子从明媚的暖春坠入寒冬。
他刚才看到屏幕上跳出“亲爱的”三个字,他知道那是谁。
老公钱多人还帅
电话那头传来陈浩然略带急躁的声音,喋喋不休。
顾霜漫不经心的听着,第一次觉得,陈浩然的声音那么恶心,令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霜霜,我现在正在参与许氏的项目竞标,你跟许暮洲说说,把项目给我做……”
顾霜不耐烦的打断,冷冷道:“陈浩然,你口口声声爱我,现在我被许暮洲关着,怎么也没见你来救我?”
陈浩然梗了梗,放软了语气:“霜霜,你是知道的,我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我妈死得早,我爸也不怎么疼我,家里是大妈做主,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顾霜冷笑:“是么?那你怎么样才能有办法?”
“霜霜,你听我说,许暮洲可是许氏集团的总裁,只要你帮我一把,我很快就能在陈家站稳脚跟,到时候我就有能力救你了。”
顾霜呵的一声笑了:“你希望我怎么做?”
“霜霜,你听我说,你这样……”
陈浩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越说越兴奋。
“霜霜,你再忍忍,等我实力强大起来,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我等你强大起来,灭掉许氏,救我脱离苦海,风风光光的娶我。”顾霜趴在床上,抠着枕头上的苏绣花纹,微带嘲讽的敷衍。
许暮洲站在门前,听着里头娇柔甜美的嗓音,心口狠狠一拧,呼吸都漏了一拍。
他知道她心有所属,也知道她对他恨之入骨。
可是不管听了多少次,还是无法淡然接受。
深呼吸好几次,许暮洲才平复下情绪,面无表情的推开门,阔步走进去。
许暮洲在顾霜身边坐下,定定地盯着她的后脑勺。
真想把她的脑袋转过来,看看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可到最后,他也只是默默地拿起外套,一言不发的离开卧室。
“哎!”顾霜忽然转过头,叫住了许暮洲,“阿洲!”
许暮洲脚步一顿,没回头,也没出声。
上辈子,到死她都没叫过一声“阿洲”。
顾霜快步跑过去,拿裹成粽子的手敲了敲许暮洲的胳膊,仰着脸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公司?”
许暮洲眯了眯锐眸,冷意一闪而逝。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为旧情.人谋福利?
他牵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的扯着她就走。
男人的身材高大挺拔,长腿迈开,步子阔大。
顾霜身材娇.小,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的,一溜小跑的跟着,挺吃力。
下楼梯的时候,她差点崴了脚,重心不稳,往前一扑。
许暮洲长臂一伸,将她清瘦的身子抱了个满怀,这才惊觉,短短两个月,她居然瘦了好几圈。
那时候她珠圆玉润,带着点婴儿肥,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像个大号的毛绒玩具。
可是现在,那小腰仿佛一掐就能折断,瘦弱的叫人心疼。
顾霜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忽然身子一轻,就被许暮洲打横抱了起来。
她扭了扭身子,想下去,可是对上男人那双冷沉如冰的眸子,到了嘴边的话又讪讪地咽了回去,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一直到公司,许暮洲都一言不发。
顾霜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在生气。
一进办公室,许暮洲就脱下西装外套,准备工作。
顾霜慢吞吞的蹭过去,站在办公桌前,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许暮洲心里明镜儿似的,她刚才还在电话里答应帮陈浩然拿到项目,主动要求跟来公司,不就是为了这事儿么?
许暮洲停了手,抬头看着顾霜,面无表情的等着她开口。
顾霜想了想,如果她直接开口求许暮洲把项目给陈浩然做,必定会惹怒他,她的复仇计划就会泡汤,于是她试探着问:“阿洲,我想学做生意,你以后能不能教教我?”
许暮洲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顾霜。
不满二十岁的少女,娇艳的如同春日初开的桃花,娇滴滴俏生生的。
那上扬的唇角挂满笑意,虽然虚假,却足够令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好。”
明知道她不怀好意,可他还是忍不住饮鸩止渴。
“真的啊?那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哦!”
顾霜没想到许暮洲会答应的那么爽快,不禁喜出望外,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仿佛两弯新月,熠熠生辉。
怎样才算乖
许暮洲有些晃神,心里微微发苦。
要是她能真心对他笑,他就是把命都交给她,那也心甘情愿。
“那你忙,我不打扰你,我去休息室。”
顾霜一溜烟钻进休息室,关上门,给外公付峥嵘打电话。
自从被顾正峰送给许暮洲以来,顾霜要么在逃,要么在闹,没头苍蝇似的,一颗心全系在陈浩然身上,把全世界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顾霜刚叫了一声“外公”,付峥嵘慈爱的笑声就响起来了。
“霜霜,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记得有我这个外公啊?”
顾霜一听这话,就知道付峥嵘暂时还不知道她被顾正峰卖掉的事情,怕老爷子担心,她索性没说。
“我手机掉水里了,换了新号码。”顾霜闭口不提消失两个月的事情,笑着哄老爷子开心,“外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
“什么好消息?五一放假你要回来?刚好南山度假中心开业十周年,外公带你去玩玩。”
“好啊!正好我也想告诉您,我已经决定好好学做生意了,争取让您老人家早点退休,安享晚年。”
“真的啊?!”付峥嵘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霜霜啊,你别是骗我老头子开心的吧?”
“怎么会!我跟您说哦,我拜了一个特别厉害的师父,教我学做生意,我这次是认真的!”
撒了半天娇,顾霜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想到答应外公要去参加南山度假中心的十周年庆典,顾霜就兴冲冲的进了办公室。
许暮洲正站在窗前抽烟,单手撑着窗台,薄薄的暮色透进来,将他颀长挺拔的背影笼得有些发暗。
休息室有监控,是专门为顾霜装的。
她一进去,许暮洲就把监控画面调出来了,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真没想到,她撒娇的样子那么软糯娇甜,只要拉长了尾音哼唧一声,就让人心甘情愿妥协,在她面前一败涂地,溃不成*。
顾霜走过去,轻轻碰了碰许暮洲的手臂。
“南山度假中心十周年庆,你去不去?”顾霜仰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许暮洲。
许暮洲心尖一颤,立刻移开目光,向着窗外吐了一口烟雾。
“不去。”
“啊?可是我想去哎,我都答应外公要陪他老人家一起去的。”顾霜皱皱鼻子,撇撇嘴,悻悻的嘀咕,“我都跟他说了要学做生意的,南山度假中心十周年庆,应邀参加的都是生意场上的前辈,我想去见识见识。”
许暮洲虽然面朝窗外,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顾霜,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心一软,不争气的妥协了。
“你乖,就去。”
桃花眼倏地亮了,仿佛飞进了两颗星星:“那怎样才算乖?”
许暮洲瞥她一眼,丢掉烟蒂,折身回到办公桌前,埋头继续工作。
顾霜歪在沙发上,跟外公发信息,撒娇耍赖的问他要一笔学习资金。
付峥嵘的后半辈子,完全是为了顾霜而活,对于宝贝疙瘩,向来有求必应。
付氏是源城三大豪门之一,主要从事中高端家具制造行业。
“付氏集团的董事长付峥嵘中年丧女,膝下只有一个外孙女,才刚刚成年,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圈子里的人都听说过付家有位金尊玉贵的小公主,却很少有人见过。
顾霜磨了半小时,才争取到一个亲自下场大展身手的机会。
付氏需要一批梧桐、香樟、桂树做家具以及木雕摆件,之前的供货商林区起火,烧毁一大批成材树木,货源不足,付氏需要补货。
顾霜一接到任务,精神一下子就振奋起来,没想来报复陈浩然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陈浩然家是深城最大的花木商,这次陈氏参与许氏的招标项目,就是云上温泉度假中心的绿化植物供应。
而梧桐、香樟、桂花树,都是常用的绿化用材,尤其是香樟和桂花树,更是必不可少。
陈浩然和顾清姿不是要她帮忙,给陈浩然拉生意,让他在陈家站稳脚跟么?那她就帮他们一把……
顾霜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很快就吸引了许暮洲的注意力。
许暮洲皱了皱眉,突然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把她的手机抽了出来。
粗略一扫, 许暮洲狐疑的瞥一眼顾霜,退出页面,查看联系人。
联系人只有一个,显然, 许暮洲把手机还给顾霜,微微蹙眉,问道:“你要买树?”
顾霜点头,小脸兴奋的通红,忽闪着水漉漉的眼睛。
“这可是外公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我要好好表现,不能给他老人家丢脸。”
许暮洲想了想,说:“你要的这三种树木,主产地都在南方,南方花木商众多,选择的余地很大。”
顿了顿,又说:“我这边有两个合作过的花木商,货源不错,价格公道,距离源城又近,不管是调货时间还是运费都很优越,需要的话可以介绍给你。”
“好啊!好啊!我还从没谈过生意,正没头绪呢,你能给我介绍供货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顾霜笑眯眯的道谢,“谢谢你啊,等任务完成,我请你吃大餐呀!”
许暮洲微微偏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顾霜。
她的笑容很灿烂,蔓延到眼角眉梢,一点儿都看不出作假。
呵,演技真好。
失控
顾霜甩了甩脑袋,懒洋洋的抱着手机进了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顾霜就给陈浩然发了一条信息。
“招呼已经打过,内定你中标,但是你要尽全力把标书做好,面子上过得去才行。”
不到半分钟,陈浩然就回复了:“霜霜,辛苦你了……”
顾霜删掉信息和通话记录,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眯了一觉。
醒来时,夜已经深了。
门缝里透进点点灯光,许暮洲还在加班。
顾霜又渴又饿,趿拉着鞋子,迷迷糊糊的开门,进了办公室。
许暮洲头也没抬,随口道:“醒了?”
“饿,渴。”顾霜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咕哝。
许暮洲打开抽屉,拿出一块草莓蛋糕和一瓶酸奶,打开来插上吸管推了过去。
顾霜耸耸鼻子,小狗似的嗅了嗅,闻着香香甜甜的味道,眼睛顿时亮了。
她的脑子还不大清醒,俯下身子,张大嘴巴去啃蛋糕。
许暮洲怔了怔,被那孩子气的动作逗得唇角微微上扬,停下手里的工作,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蛋糕不大,几口就啃完了,蹭了一脸奶油。
顾霜没察觉,转向吸管,呼噜呼噜几口,一瓶酸奶就见了底。
她满足的眯着眼睛轻吁了口气,打个哈欠,就想回休息室继续睡觉。
刚一直起腰,手臂突然被拉住了,身子一旋,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那张糊满奶油的小脸红一块白一块,格外诱人,引得许暮洲喉结一颤,就失控的舔了上去。
顾霜愣了一下,还没醒过神来,就感觉到脸上传来湿濡酥麻的感觉,有点痒。
少女的脸蛋白嫩细腻,草莓果酱酸酸甜甜,奶油香甜绵柔,混合成奇异的滋味,妙不可言,令人欲罢不能。
顾霜反应过来时,许暮洲的唇已经落到了她唇上,正轻轻的厮磨,浅浅的吮舐。
顾霜吓傻了,眼睛瞪得老大,受惊的兔子似的,一眨不眨的看着许暮洲。
距离太近,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和茶香,热辣辣的,灼的她脸皮发烧。
她用力一推许暮洲的胸膛,陶醉在亲吻中的男人毫无防备,被推了个趔趄,整个上半身往后一撤,撞上椅背,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而顾霜的手一用力,剧痛钻心,逼得她“啊~”的惨叫一声,差点飙泪。
一个晃神,双手已经被抓住了。
许暮洲黑着脸,小心翼翼的解开纱布,查看顾霜的手。
伤口果然崩裂了,出了不少血。
昨晚她抓着台灯碎片划伤他,自己也被割出了好几道血口子,虽然不深不长,不需要缝合,但十指连心,也够受了。
顾霜怕许暮洲兽性大发,提心吊胆的往后缩,背靠着办公桌边缘,尽可能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大。
“疼~”
桃花眼里蓄着两汪泪,鼻音囔囔的,小.嘴一撇,既委屈又可怜。
许暮洲的怒火哪儿还发的出来?早就被那惨不忍睹的小手给揉碎了。
这女人就是他命里的劫,将他吃的死死的。
他轻叹口气,抓起车钥匙,抱起顾霜就走,医院。
挂了急诊,处理完伤口,许暮洲直接带顾霜回家。
一路上,顾霜的心都是在嘴巴里含着的。
许暮洲把她放到床上,开始解她的纽扣时,她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我……我怕……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不朝你发火,也不惹你生气,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顾霜死命的挣扎,拼尽全力推开许暮洲,滚到床的另一侧,跌跌撞撞的跑下去,没头苍蝇似的逃窜。
刚刚换过的纱布,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了。
许暮洲的眼睛,随着纱布渐渐猩红。
自从顾霜来到他身边,他再没不分场合的犯过病。
而仅有的两次犯病,都是被她刺激的。
她是他的药。
至于是解药还是*药,全在她一念之间。
许暮洲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轻而易举将瑟瑟发抖的少女抓了回来,牢牢的按在床上。
“不要!许暮洲,求求你!我还不满二十岁,不可以!不要这样!”
前世的每一次,她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尤其是第一次,她差点死在床上。
即便死过一次,可是只要一想到被他贯穿的痛,她就忍不住牙关打颤,手脚冰凉。
许暮洲眉头拧得死紧,眼里的风暴一点一点凝聚、翻滚。
他只是想帮她洗个澡,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的反应。
她就那么爱陈浩然,铁了心要为他守身?
他偏不让她守!
只轻轻几下,纤薄的布料就在有力的大掌下变成一堆破布片。
大片的细白莹润暴露在水晶吊灯下,闪着魅惑人心的光。
许暮洲不假思索的覆了上去,堵住颤抖哭叫的唇瓣,大力吮吻。
顾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娇弱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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