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亮,我在卧铺的车厢醒来,印铁有年历史,比中国还要更早,他们的订票系统比中国更为先进,为何这样说呢?首先,印度的火车票最早提前三个月(以前最早可以提前六个月)通过互联网进行实名制购买,如果没有票可以自动进入等侯排名,如有人取消火车票或者自动放弃座位,互联网自动优先等侯排名的人,自动排座位;另外有专门为外国人分配的份额,即使你没有买到票,可以跟印铁当局申请外国人配额,他们一般会很热情的为你服务。我们的印度火车票是在出发前二个月通过印度购票的官方网站购买,行程是一环扣一环,不容有丝毫的差错。当然购买印度的火车票也是一件高难度的活,你要完全安排好你的行程以及路线,基本上是晚上赶路,白天到达,这样的行程安排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再者你要有非常好的英文功底,还要有耐力与毅力,验证码环节差点让我们购票不成功,我只想说买印度火车票太是个技术活。而对比中国的互联网系统,不用再多说了,相信国人都感同身受,特别是春运期间,对于要回乡的国民,那真是一个惨状,连夜排队,抢票神器,购买*牛票,不吃不喝就只为了一票难求的回乡之路。
早晨的印度田野风光,甚是美妙,唯一美中不足的事,在列车上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印度人出恭的场景,不是一处,而是处处是,或是田野中,或是铁轨旁,也有在树下,那场面绝对让我感觉到惊心动魄。印度人晨起出恭在野外解决已司空见惯,自我已毫无羞耻之心,即便是知道火车上有人在看着他们,他们还是淡定自若,不紧不忙;以致于这个景观也成为印度的特色之一,所以你会发现,在印度经常会传来阵阵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如果你忍受不了,那么请你不要去印度;前段时间印度发送了火星探测器,却受到西方国家的嘲笑,对于半数人口没有厕所的国家,居然还有钱去搞火星探测器,而印度女性择偶的首要条件就是男方家里必须有厕所,其他并不重要,可见有厕所的重要性了。早晨火车上印度人过来买茶,我可不敢喝,怕拉肚子,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我几乎很少饮食,我们喝的水都是瓶装水,路上的水和火车上的水我们连沾都不敢沾,这也是前辈们千叮万嘱的,而坐在我们旁边有一对中年夫妻陈大姐和刘大叔他们则毫不顾忌,买了热茶来饮用。后面我发现,印度的茶真是人间美味,渐渐地越来越喜欢,几乎每天都要喝上一杯才有力气来走那么远的路,背那么重的包。陈大姐和刘大叔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来自武汉,早年陈大姐曾经在巴基斯坦工作过,英文相当的好,是很早一批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思想格局很宽广,谈吐很有文化气息,刘大叔是一位摄影爱好者,身上背着一款上万元的相机,我们羡慕他们的悠闲自得,他们羡慕我们的如胶似漆,后面我们相谈下了火车一块打车去瓦拉纳西,他们没有提前在网站预订酒店,准备去我们订的酒店碰碰运气,不知道这个中国的旅游旺季,在印度是否同样火爆。早上九点多钟到达瓦拉纳西的火车站,车站破烂不堪,满地都是印度人,还有神牛到处乱晃。由于我们没有在机场办理印度手机卡,故而只好用陈大姐和刘大叔的全球通打电话给预订的酒店来接我们。我们预订的酒店SurajGuestHouse,当初在网上预订时,酒店反复就提醒必须要派人来接,才能找得到酒店,当时我们不太明白,后面才深深明白,瓦拉纳西古城九曲十廊迷宫般路线,初到的人即便手持GPS谷歌地图也没有办法找到。我们在火车站大约等了20分钟左右,有一印度阿三拿着手机问我们,你们是不是去Suraj酒店的,因为害怕上当受骗,所以我们不敢轻易回复他,印度骗子相当地多,他们擅长施展各种招术,其中骗游客到达一个本不是你自己预订的酒店拉回扣也是最常见的招术之一。直到阿三把手机上的短信给我们看,我看到堂主的名字,再三确认是酒店派过来的差人,才肯上他们的突突车。我和堂主一个车,陈大姐和刘大叔一个车,突突车拉上我们就奔驰而去了,不像其他的突突车要拉上十个八个才肯走人。突突车奔驰而行,我们感觉渐渐靠近恒河,心情莫名的激动。
千年恒河圣城瓦拉纳西,是多少人向往神慕的地方,而我终于要近距离的与它亲密接触了,激动之情可想而知。突突车在杂乱的街道上穿梭了许久,最后到达了老城区,突突车司机让我们下车,我看了看,这分明不像有酒店的影子,正在纳闷时,阿三解释说,前方的道路车是没有办法进去的,只能用走的方式,而且必须由他领头,我们跟着他屁股后面走。等他安排好,他就把我们引入了一条小巷子,小巷子的道路全部用的是大约一米左右的大石块铺成,地上到处都是牛屎,再加上这天下了点小雨,路上肮脏无比,我和堂主背着户外包还自可行动自如,可陈大姐和刘大叔拖着个拉杆箱,走得歪歪斜斜,还时不时要避开路上的牛屎,自然是苦不堪言,我们走得满头大汗,而前面的领路阿三却是一派轻松,我们不停地在再问,还要多久,还要多久,阿三也不断地告诉我们,快到了,快到了。在小巷子里,我们看到随地而坐的印度人,路边的小朋友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么清闲,也不用上学,后面经了解我们才知道印度的穷人根本不上学,整天到处晃荡,以招览游客挣一些小费为生。走了老半天,我们最后抵达一个寺庙旁的SurajGuestHouse,具体地址为CK10/37,LalitaGhat,ChowkNepalitempleVaranasi,但即使有地址,如果没有人引路,我想也没有办法自己通过GPS卫星地图找得到,后面我们离开古城时,我按照来时的记忆想走出迷宫,最后以失败告终。
酒店房间在二楼,我们爬过狭窄的楼梯,来到一个小厅,布置很温馨,有热水和WIFI提供,当初之所以预订这个酒店,是因为这里是《去印度十次也不够》作者袁田曾经住过的,这个酒店地理位置奇佳,离玛尼卡尼卡河坛以及达萨梅朵河坛比较近,一晚的住宿费用是卢比,他们派车接的突突车则由酒店支付。我们到达不久,遇到另外二个中国男人,他们从广州来,比我们早一步入住,此刻他们已卸下背包,开始坐在酒店WIFI了。过了不多久,一黑印帅哥来接待我们,应该是酒店的老板,他带着我们去天台,恒河就这样跳进我的眼中。男帅哥一上来就开始blablablabla说了一通,然后就开始推销他的跟团游及导游服务还有电话卡,由于考虑到此行时间比较长久,还是想在印度办一张电话卡,以方便工作于旅行两不误,结果就被这厮给骗了,我和陈大姐一人花费卢比,买了两张只有卢比的电话卡,而且此卡的运营商来自黑市,以致于我们离开瓦拉纳西没多久,这张卡就打不出电话,而我们几乎连用都没有来得及用。印度有三大通讯运营商,分别是沃达丰、IdeaCellular和巴帝电信(BhartiAirtel),而这厮告诉我们外国人想要办理电话卡,流程和手续极其复杂,并且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开通,我们都是来旅行的,不想太麻烦,只想通过便捷和快速的方式拿到卡,也正是由于如此,让他人钻了空子,一开始他说给我们卡是沃达丰、IdeaCellular,结果货不对版。不过,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这厮,回来之后,我们在HOSTELWORLD网站给这个Suraj酒店打了个零分的差评,谁让这厮不实诚,除了卖给我们高价的黑市卡之外,陈大姐还在他的指引下去换汇,也是低汇率,并且还不断的推销其他的东西给到我们。
此时我们在瓦纳那西的磨难才刚刚开始,生活总是这样,你以为失去的,可能在来的路上;你以为拥有的,可能在去的途中。放下行李,我和堂主告别陈大姐和刘大叔,出去闲逛了,顺便去觅食。在瓦拉纳西人的指导下,我们也总算在迷宫般的小巷子里走到了恒河边上,此处要强烈推荐一个餐馆,我们在瓦拉纳西的二天的用餐,都是在这家餐馆解决,味道好价格适中而且干净,它的名字叫ShreeCaféVegrestaurant,我们的第一顿中餐点了4汤一饭一饼还有一可乐,撑得半死,才花费卢比。
恒河的历史可以最早追溯到达罗毗荼人,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印度地下考古,发现达罗毗荼人的名城遗址已有高度的科学,其后雅利安人所建的只是摹仿,材料及设计皆不及,达罗毗荼人是最早一批迁入恒河流域,因其广衍。恒河流域土地肥沃,类似于中国的最早的文明发源于*河一样,印度分为西部印度河流域,此域即为季侯风所不及,空气干燥,多是些草原及沙漠,中部印度斯坦及南部德干高原,虽亦可游牧耕种,但要下辛苦,这两处达罗毗荼人皆不去。据说在印度,大多数印度教信徒终生怀有四大乐趣:敬仰湿婆神、到恒河洗圣水澡并饮用恒河圣水、结交圣人朋友和居住在瓦拉纳西圣城,我们来到恒河边上,经常看到一些身无几缕的大师们,头发和胡子都已花白,脸上有涂成白色粉末和红色红点,看此情此景,就像走进了《西游记》了的布憬,遥想当年玄奘西行来到此,他看到印度教徒的样子,不禁悲从心底起,他费尽了千辛万苦,风餐雨宿,来到印度舍身求法,此是佛教已是强弩之末,从公元前3世纪时阿育王佛教兴起之时,到后面印度教的崛起,难怪玄奘看到这些妖魔*怪之人说道:恒河所到之处,所见教徒,尽信外道,无一例外。此时佛教渐渐式微,印度教快速发展,往后几个世纪,伊斯兰教传入印度,恒河流域雄伟的阿育王石柱、佛塔四散倾颓,佛陀圣迹与慈悲传说从此隐没在荒烟蔓草之间。
恒河自远古以来一直是印度教徒的圣河,历史悠久,有着浓厚的民俗和文化色彩,即使经过千年的文明洗礼,恒河两岸的人们仍然保持着古老的习俗,印度人一生中至少要在恒河中沐浴一次,让圣河洗净生生世世所有的罪业。恒河对于我们来说也是神圣的,当然我们不下河游泳,不喝河水,只远观,勿亵玩,以前来过恒河的旅人,没有一人不说恒河水脏的,他们吃喝拉撒几乎全部在这条大河里,有捧着河水念念有词的虔诚者,也有在河里嬉戏玩耍的孩童,有妇女拎着大量衣物来洗涤的,也有大量神牛来此洗澡的,还有河岸焚尸者的骨灰扬散在河里的,有时候运气好时,还可以看到漂在河面上的尸体,我们沿着河岸一直朝东的方向走,由于刚刚发过一场大的洪水,洪水退下去之后剩下一些黑黑乎乎的淤泥,河道极为难走,不过我们今天所有行程都是在恒河边上游玩,自然是悠哉悠哉,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小的焚尸场,旁边的印度人连忙提醒我们不要拍照,如果一旦发现你拍照,他们会来没收你的相机以及还会问你要一笔巨额的卢比,做为外来者,我们自然也会遵守这里的风俗习惯。此时,焚尸场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我知道那是什么,在瓦拉纳西,你会在小巷子里走着走着就迎面撞上一群人抬着尸体从你的面前走过,你不用惊呼,也不用害怕,在这里死亡与你离得那么近,那么的平常,没有哭天喊地,也没有悲情难过,一切都是在静默无声中,我们以为原始生命的炽盛,却道是有生有灭,人世无常,只是众生苦恼罢了。
我们一直向前走,直到没有路,不得已折返回去,在折返的时候遇到一个印度人询问我们要不要游河,我们也想换一个角度去看瓦拉纳西,最终以卢比的价格谈妥,从我们上船的地方顺水把我们送到河祭的主河坛那里。逛完恒河,我主张去寻找瓦拉纳西最为出的BlueLassi,我们又穿梭于迷宫般的古城里,按照指示箭头,我们居然成功找到了BlueLassi的小店,我雀跃不已,此时店里已挤满了慕名而来的各国游客,果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还没有等我们的Lassi上上来,陈大姐和刘大叔也慕名来了,我们又碰在了一起。Lassi是用一种土制的小罐子盛装,据说这样才能保持它的原汗原味,吃完之后店家让我们直接把罐子摔在垃圾桶里打破,我当时很舍不得,连忙问为什么要把这样好的罐子打碎呢,为什么不第二次回收第二次使用呢,不过后来印度人告诉我们,他们这种土罐是一次性的,由于没有上釉,放不了几天就会坏掉,所以没有再次利用的价值,我只好依依不舍得把罐子也扔在垃圾桶里摔碎了。从BlueLass出来后,我们和陈大姐们商量要不去一下GoldenTemple,四人一致同意,于是我们在印度人的指路下开始寻找金庙的任务,结果这个金庙却把我们四个人都困住了,不论我们是问路还是看路牌指示,都找不到金庙,我们彻底的迷失在瓦纳拉西古城,渐渐我们都失去耐心,开始有点气急败坏了,金庙并不是非看不可,我们几乎快要放弃了,结果往往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就在我们放弃之时,没想到我们此刻却站在金庙入口,还没有来得及欢呼,却被荷枪实弹的印度*人挡在了门口,我们不能携带任何物品进入金庙,这时我们四人都傻眼了,我们身上或多或少都会背一些物品,还有照相机,但这些统统不能入内,无奈我们商量以轮流的方式进入,我当场表示放弃,接着堂主也放弃,陈大姐留守看物,刘大叔一人单枪匹马的进去了。GoldenTemple是印度教在瓦拉纳西最崇高的寺庙,屋顶貼满重约公斤的金箔,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屋顶会闪烁着灿烂的光芒,寺庙外有一口智慧井,据说凡是喝过了这里的井水,都能够得到智慧,不过现在智慧井已经被围起来了,普通人想得到智慧,已经是不可能了。金庙最早建于公元5世纪,12世纪曾受到伊斯兰教教徒破坏,莫卧儿时期改造成清真寺,目前所见是在年重建,由于它的历史几度重写,这里的宗教冲突火药味十足,我听印度阿三说,这里曾很多次引发信仰冲突,是十分敏感的宗教区域,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印度*人在这里不停的巡逻和看守,可见这里的戒备十分的森严。与陈大姐们分别后,下午我们决定去最大的火葬场玛尼卡尼卡看看,玛尼卡尼卡离我们酒店很近,走路3分钟即可以到达,玛尼卡尼卡也是严禁拍照,四面堆积了如高山般的木材,这些木材则是用来焚烧尸体的。我们走到玛尼卡尼卡附近,看见一大群人在那里忙碌着,其中有一个印度阿三走过来说可以带我们爬上烧尸场中间的大楼去看全景,我们就跟了过去,爬上三楼顶部一看,的确非常壮观,但烧尸体产生的浓烟太呛人了,我们很快就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尸烟滚滚,眼泪水直流,实在忍受不了,一下子把我们从楼顶熏到了楼底,忙找避风的地方躲避浓烟,场面极其恐怖,在恒河岸边,每天都横七竖八栖宿着许多等死的老人,他们饥寒交迫、肮脏不堪,却默然承受,只是等待死在恒河边上,据说按照习俗,这样可以免费火化,实现他们把骨灰洒入恒河的愿望,以祈求灵*得到解脱。
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我们就这样离开玛尼卡,心情都很沉重,生命短暂,我们还执著着一些生不带来,死亦带不去的东西,可笑亦可悲。回到SurajGuestHouse,有人告诉我们晚上六点,在河坛边上有祭示仪式,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正好可以消磨我们晚上的时光。我们一路在古城里到处乱晃打发时间,古城里和中国的古城一样,有许多的服饰小店和民族特色小店,供游客消费和闲逛,瓦拉纳西的主街到了晚上也是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人山人海,瓦拉纳西的乞丐满地是,我们看见一个小男孩走到那一排乞丐面前,一人施舍一个硬币,这样的布施在印度很常见,有时候会是清粥和其他食物,难怪这些印度乞丐从来不会被饿死。我和堂主坐在河边的台阶上面看着印度人们,一边感概他们的艰辛,一边再想他们到底求什么,他们的精神世界可以得到他们神的呼唤,无欲无求是最能形容他们的词。天渐渐黑了下来,人们从四面八方的地方汹涌而至,河坛一下子就挤满了,我们抢占一个最佳的观看位置,看到河祭的帅哥穿着民族的服饰走向了早就搭好的台子,开始表演了。我们身边坐着几个华人面孔,一开始我们以为是中国人,后面听他们聊天才知道,原来他们是韩国人,后面我们发现,来印度旅行的人华人面孔当中,其实是韩国和日本人占大多数,相反中国人是很少来印度。日韩最近几年,把产品投入了印度市场,我们看印度电视,电视上的广告百分之八九都是日韩产品广告,其中有:索尼,佳能,和三星,LG,现代,日韩人可精明着,印度正在发展中,特别是电子产品,光是三星手机,它的市场占率是惊人的,我们来算一笔简单的数学帐,印度人口百度年数据是13亿,中国是14亿,搞定这两个人口大国,就搞定全球一半的人数,其他就不用说了,你懂得。
每天傍晚,信众们伴着神铃声响,走向河边祭台。人们手捧青烟香火,唱着挽歌,等待一个千年来风雨不改的大祭祀。而身穿金红服饰的婆罗门祭司,高举圣火,在众人祈望的目光下,迈着高雅的步伐走上祭台…日落之后岸边逐渐变得灯火辉煌。主码头祭祀的神铃已经响起,人流再次持续不断地向这里涌来。祭祀的铃声越响越急,信众也越围越多。伴着祭鼓,诵经的主唱和乐手都已就位。慢慢地,悠扬的歌声从扩音器中传出,7位年轻俊美的婆罗门祭师走上祭台,在首席祭司的引领下,众祭司面对恒河站成一排,伴着音乐一边高唱颂歌,一边拍掌。乐声中,祭台周围烟雾四起,高贵的祭司渐渐举起年前流传下的圣火,信徒们则和着起唱,最终全部沉浸在无边无尽的神圣与庄严的氛围中。对于河祭我们看得半懂不懂,毕竟文化差异太大了,我们坐到7点半,离开河坛,去吃饭,又来到ShreeCaféVegrestaurant,我们是大爱这家餐馆,它解救了我们对于印度食物的厌恶。我们的身旁之外的另一桌,是一位超级欧美帅哥,穿着一个白褂子坐着那里用手吃饭,神情严肃,应该是个宗教修行人。我知道每年有很多各国的人来到印度静心与修行,他们抛弃本来世界拥有的一切,突然就这样走到了印度,做一个完全真实的自我。我知道乔布斯没有苹果之前,当年失业,来到印度,回去之后,开始了苹果的神话,我想或许就是在印度他寻到了自己的使命。当我们正在聊着乔布斯在印度旅行之时,陈大姐和刘大叔跨进来了,又一次碰到了他们,哈哈,世界真小,瓦拉纳西更小,我们一同吃完饭,摸着黑跨入了古城的迷宫,这一次我决定带路,在国内虽说我的方向感不强,但在国外,我犹如神助,我大脑的记忆力得到了超常发挥,这也是堂主老是对我另眼相看的地方,在关键时刻会出人意外的让人刮目相看,我正常无误的带他们回到了Sur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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