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奎回忆我在六连的知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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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9月4日,我们乘着西去的列车,离开天津奔赴了祖国的大西北一甘肃农建十一师一团六连。从那时起我们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安营扎寨,开垦荒地,开始了忘我的战天斗地。我们秉承了兵团人自强自立,吃苦耐劳,团结向上,顽强拼搏的精神,为了保卫和建设祖国的大西北奉献了我们的青春。岁月荏苒,转瞬五十四年,我们两鬓皆白。但无论我们的身份角色如何转变,无论身在天南地北,都常常梦回戈壁,都思念朝夕相处的战友,任何有关兵团生活的往事都能让我们津津乐道,因为我们情系戈壁,我们是六连人!我们有患难与共的战友情!

《情系戈壁》书摘

回忆我在六连的知青生活

王士奎

”盛一杯清凉的雪水,泡上那六月的沙枣花。啊……啊……。亲爱的新战友,请喝杯戈壁滩上的茶。……”。哼着我们知青自己编写的《*垦战士之歌》。我的思绪回到半个世纪之前,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一九六五年九月,我们六连名。天津花季青年,响应毛主席”上山下乡”伟大号召。告别家乡和父老乡亲,怀着建设边疆,屯垦戍边的伟大理想,踏上这遥远而陌生的西北荒原——农建十一师一团六连。

几栋残破简陋的,原劳改农场留下的土坯房子。按照不同用途各自孤立地坐落在戈壁荒滩上,四周没有围墙,只有多条小路,通向四面八方。在房区中间的空地上,有一个简易的篮球场。房区后面远远的有几排高高的白杨树。房区前面有一片低矮的沙枣林……。这就是留我记忆中的,我们这些穿着绿*装,不戴领章帽徽的*垦战士的营房——我们的家。我们的知青生活,我们的青春岁月从这里开始。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回首往事,映入脑际的除了上述我们赖以生活居住的连队、房舍。还有我们在这片荒原上,战天斗地,付出青春年华和辛勤汗水的,那一幕幕难忘的劳动场景。更有战友们那一张张青春稚嫩的脸庞,萦绕耳际的亲切话语和熟悉的乡音。正是这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激励我拿起笔。记述我们曾经走过的艰辛困苦的岁月,回味知青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重温战友间的亲情友情。

我在六连工作了五年多。先后在二排四班,一排一班,炊事员工作。我这篇文章,就按照顺序。分别说说我在这几个班工作时的一些往事。

六五年九月,六连最初组建时我被分配到二排四班。它是以支边时所在学校为基础组成的。我记得开始为13人。我任*治班长,周德康任行*班长,邹鉞是副班长。其他有贾会村、刘欣彤、张志维、邓先立、刘子林、宋杏仁、李学谦、唐功武、李伟、赵大林。当时我们四班的宿舍,就在连里最后一排宿舍中间那个大房子。

那段时间,我们刚刚走出校门,由内地来到大西北。生活中遇到很多困难,有的脸上起皮,流鼻血,嘴唇干裂。有的肠胃不好拉肚子。可对我们四班来说,最大的困难莫过于吃不饱饭,天天饿肚子。下面我就说说我们四班为吃饭问题,发生的两件趣事。

一、“脸盆队”。我们四班的人员,是以郊区学校为主组成的。其中一部分人就是从农村出来的。他们干活没说的,可吃饭也不含糊。记得连里实行定量后。全连男生的平均定量是48斤。给我们班的定量是50斤,班里最高的是52斤。但是,那个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肚子都像没底儿了。一顿饭要吃饱,四两(半斤)的馒头得四五个!一个月没有百十斤粮是过不去的。可定量只有50斤。怎么办?够不够,拿水凑。记得那段时间,每天固定一斤四两。早晨半斤,中午半斤,晚上四两。那时候连里搞基建,每天开荒造田,挖大渠,活儿非常重。早晨一醒来,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时候要按照早餐定量,吃上一个半斤的馒头,也就打个牙祭。好在早饭有粥(就是炒面油茶)。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把早饭定量的半斤都打成粥,能有大半脸盆。可以灌个水饱,还能余下点儿,留中午或晚上喝。”这个办法不错”,其他人也陆续效仿。就这样在一段时间里。我们班一部分人,早饭就是喝粥。三三两两端着脸盆,嘻嘻哈哈出入食堂。成为当时连里的一景儿!这就是所谓“脸盆队”的故事。

二、“我今天吃顿饱饭”。那段时间连里实行饭卡制。像我们班,就是每天给你饭卡上固定一斤四两。其余的作为机动粮,把饭票一次性发到本人手上。其实,这样做只是保证每天有一定口粮,防止有人“寅吃卯粮”,出现断顿儿问题。有一次月初,我们班贾会村。拿着刚领到的一沓子机动粮饭票。兴奋地对大家说:“今天我要吃顿饱饭”。那天是个星期天不上班。就见小贾把从食堂买回的十几个窝头(具体数字记不清了)。一个个地串挂在大通铺前搭毛巾的细铁丝上。然后,盘着腿坐在床边,微笑着对大家说:”我开始吃了”。就见他伸手取一个,三口两口咽下去。没过一会儿,铁丝上的窝头全都吃光了。然后说:”今天是吃饱了”。其实,类似用机动饭票,偶尔开个斋吃顿饱饭的事,在我们班是常有的事。我曾经也有过一次:有一天晚饭,食堂吃炸油饼,我想“今天给自己开个斋吧”。于是下决心买了10个油饼。记得当时手中饭票不够,是刘效和帮我付了些。我用一根筷子串着,边走边吃。等10个油饼下肚,感觉不是很饱。心想,就这样吧。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全连男生很多人都存在这个问题。有个别女生也有吃不饱的情况。

我在四班时,正是我们知青生活最艰难困苦的一段人生岁月。我们这些十几岁的年青学生,突然离开亲人,离开学校,离开内地大城市。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戈壁荒原。面对的是开荒造田,挖渠平地的艰苦劳动。突如袭来的,紧张的部队生活。又有气候不服,水土不服,甚至饿肚子等诸多困难。然而,那是一个火红的年代,一个奋进的时代!我们每个知青人心中都有一团烈火。我们每个人身上都闪烁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时代精神!雷锋、王杰、欧阳海是我们心中的偶像,邢燕子、侯隽、董家耕是我们行动的楷模。恶劣的气候,紧张艰苦的生活,以及繁重的劳动。都不能催垮我们的意志,反而迎难而上!没有人叫苦,没有人发牢骚。这就是我们那一代知识青年的所展现出来的精神风貌和时代风采!

我到一班工作时,大约是我们支边的第三个年头。当时是因为我们六连和老一连(农业连)合并,由基建连转为农业连,连队的编制进行了调整。我从二排四班调整到一排一班。记得当时班里有11个人,我、张朝敬、张铮、齐华庆、吴光普、乔立福、王国*、严长春、杨国光、赵大林、周庆雪。宿舍在连里最后一排宿舍是最西头。

我到一班不久,“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开始波及到了兵团。咱们六连开始有人上访、串联、回家,连里的生产生活有些不正常了。不过连里绝大多数人仍坚守岗位,坚持”抓革命,促生产”。我们一班是农业班,连里的春种秋收我们都首当其冲。回忆这段岁月,我把记忆中的一些生产活动,用一个个简单劳动场景,再现我们劳动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1、播种、河西的三月,春寒料峭。拖拉机牵引着播种机轰鸣在田野上。我们排里的战友们,有男有女。戴着口罩,披着头巾,有的还戴着风镜。忙碌在田间和地头,值守在播种机踏板上。机车卷起的滚滚尘烟包围着他(她)们。嘴里鼻子里灌的净是泥土。然而,战友们全然不顾这些,尽职尽责不分昼夜地奋战在春播的岗位上,确保春播任务顺利完成。

2、耙碱、我和排里的男生们。分别驾驭着牛、马、骡等牲畜。两脚踏在钉齿耙上,扬鞭催马在田野里,为翻碱的麦田耙碱。这项工作,相对简单轻松,大家心情也很放松。中午下班的路上,各自赶着生畜往回返,有的骑着马、牛、骡子往回走,不时有人被摔下来,嘻嘻哈哈的挺有意思。这些牲畜都比较老实。我就是这时开始骑马的,我觉得马是最好骑的,牛、骡包括驴都不好骑。

3、浇水、浇水是小麦田间管理一项主要工作。我记得每年从四月初开始,就不间断地为小麦浇水,直到七月底,大约要浇四五遍水。麦子长得越好,浇水的遍数越要多。浇水工作涉及人员多,要三班倒。工作由排里组织,男生班以上中、夜班为主,女生班以上白班为主,原则上由班长带班。我们一班多由我带夜班。(记得常跟我上夜班的有王国*、乔立福、齐华庆、严长春等)张铮多带中班,张朝敬一般都带白班。浇水这段时间,连里的作息时间不同以往,一段时间内,有工作(浇水)的,有睡觉的,也有自由活动的。赶上交接班时段,三三两两扛着铁锨,穿着胶靴,提着马灯,往来于田间,渠边,小路上。或会聚在食堂里,熙熙攘攘,这是当时浇水生活的一景儿。浇水工作的劳动强度不是很大,但是很熬人,尤其是夜班。但是,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也需要我们奋不顾身。比如有一天,我和王国*、乔立福三个人上夜班,我负责寻渠。大约夜间两三点钟,我发现水突然猛涨起来,就赶紧拿上树枝抱上芨芨草,往农渠上跑。等我把水调稳,赶回地里。就见王国*、乔立福正在抢修一段毛渠。乔立福站在冰冷的水中,一只靴子已经进水,王国*则浑身泥水,正是加固已修复的渠埂,一阵紧张忙活,也是汗流浃背的。这就是浇水工作的特点。上夜班的人都有个体会,每到后半夜最难熬。只有当启明星升过头顶,东方露出鱼肚白,就要出太阳了,精神才为之一振,迎接新的一天到来。我上夜班,偶尔也有浪漫的一刻:每当六月里,渠边的沙枣树开花的时节,赶上农历十五前后,明亮的月光倾泻在绿油油的麦田里,空气中飘来阵阵的沙枣花香.……。

4、夏收、是每年农业生产的一场硬仗。在我的心目中,它是各类农活中最苦最累的。每年的夏收工作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开镰的最初几天,由各排组织为康拜因收割机割机道,还相对轻松些。之后,开始全连大会战。每天早晨四五点钟起床,天还没亮。一个个穿着棉衣,提着镰刀,迷迷糊糊,踏着湿漉漉的露水走到麦田。割了一个多小时,天才大亮。吃完早饭,人也开始精神了,会战即开始。这时的麦田里红旗招展,全连上下,情绪高涨。排与排,班与班,按照划分好的区片,拉开架势。连里领导大胡子李连长,苟梅华连长,现场组织指挥。排长中刘普刚,邹鉞等(其他排的排长我记不起来了)领受任务后,紧急排兵布阵,并身先士卒。各班班长,更是冲锋在前。我们一排,我和二班长晏国生是割麦子快手,身边跟着张铮、齐华庆(其他人记不起来了),还有三班的女将们一路排开,齐头并进。其他战友不分男女,体质强弱,也都奋力拼搏。放眼望去整个麦田里,一片紧张繁忙的劳动景像。并不时掀起一阵阵劳动竞赛高潮!就是这样,整个夏收几乎天天如此…...。但是,实实在在地说,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起早贪黑十几个小时,从事那样高强度的劳动。对于我们这些小年青年来说,精神和体力都是极大的挑战。这里,我说说我的感受。我是个左撇子,我的镰刀头是用右手镰改制的,木把儿是我自己制作的,相比一般镰刀更显笨重一些。并且,那时候割麦子一般都是用“走镰”,就是把镰刀轮起来割。那样一天割下来,感受可想而知。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握镰刀的手,半天都伸不开指头……。记得每年到临近夏收结束的最后几天,我都几乎快支撑不住了,一天天地挨着过。有一年夏收结束,连里组织放电影,我和几个战友在房顶上看。电影开始一会儿我就睡着了。一直到电影结束。他们才把我叫醒。——我实在是太累了。这就是我记忆中的夏收。

四、脱粒、深秋的夜晚,寒气袭人。打麦场上一片忙碌。我和排里的十几名战友(有男有女)有拿木杈的,有拿钢杈的,有拿镰刀的。大家紧张地传递着麦捆。康拜音轰鸣着,它像一个庞大的怪兽。不停地吞噬着我们喂给的麦稞。天气虽然寒冷,可大家忙碌的汗流浃背。一次次地组织强攻,却仍然填不满它那吃不饱的巨口。在我们的奋力拼战下,眼见着小山似的麦垛越来越低矮。一车车脱壳的麦粒,运往麦场。——这是我亲历的一个劳动场景。其实每年脱粒的时间都很长。曾经有一年连里人手少,又赶上一场雪。都过年了,场上还堆着几个麦垛。

五、打场、一个晴空万里,暖阳的下午。麦场中间滩晒着一片片金*的麦粒,打场的战友们有的挥着木锨,迎风向空中抛撒着麦粒,有的用扫帚赶出麦壳和瘪粒儿。有的正装袋打包,过磅秤重。场边上码放着一排排装满小麦的麻包。几个强壮的男战友正在忙着将一包包粮食装上拖车,运往粮库。

我曾在往粮库运粮卸车时,不甚被车上麻包压在身上,造成右腿膝关节软组织损伤,右脚面骨骨折。

以上这一幕幕场景,都是我在一班时的亲身经历或亲眼目睹的。它记述了我们六连知青所走过的一段历程。相信会引起部分战友的共鸣,勾起更多的回忆。

我是六九年到炊事班的。我在炊事班那段时间,班里有刘素芬,王维信,张庆霞,刘欣彤,齐华庆,武崇文。记得后来还和杨欣茁,关大洋同事过一段时间,不过,我对他俩印象不深。回忆我在炊事班的这段。就谈谈我心目中的这几个人。先说说王维信,坦率地说,王维信一直是我心中的“帅哥”。他白净的皮肤,眉清目秀,高高的个子,身材挺拔。他在连里也很有人气,篮球场上他是一员猛将,文艺活动他也是活跃分子。在炊事班他算是个大厨,面案子菜案子都是把好手,我尤其佩服他喜欢研究厨艺,比如炒菜的火候,菜、肉的刀法,荤素菜品的搭配等,他都有讲究。这在连队里炊事班中是不多见的。我曾经听他念叨过“猪肉大料羊肉姜,胡椒炖鸡喷喷香”,这些炒菜经。他还曾手把手教我“满把切韭菜”。接下来说说炊事班的两员女将,刘素芬是炊事班的老班长了。炊事班的各种活技,拿的起放的下,对工作安排,有计划有条理。刘素芬的性格有点像男人,大大咧咧。干活很泼辣,手底下利索。我在她身上也学到很多东西。只是有一点我至今不明白,挺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外号叫“老婆儿”。再说说张庆霞,按照现在说法,她和刘素芬算是炊事班的”姐妹花了”。张庆霞平时话不多,见人说话一张口先笑。她是炊事班”面案子”上的一员主力,兑碱、揉馒头都是好手。包包子能捂馅儿,切面条又快又匀。张庆霞在连里外号叫“妞子”。据我所知,当时连里有部分男生对她曾经品头论足,一度曾是某些人追逐的对象。说到武崇文,有人叫他”老阴天”。其实老武这个人,平时挺幽默,在炊事班也是爱说爱道的。赶上他所关心的事,说起来也是眉飞色舞的,只是平时老是板着面孔。老武是炊事班的火头*,烧火业务一点不含糊。有时轮上他休息,遇上煤不好烧,或风向不对,别人玩儿不转了。把他叫去,他手到病除。齐华庆在连里是个不显眼的人,不多与人交往,可是他和我走的比较近。他干起工作认真,执著,有一股争强好胜不服输的犟劲儿。在一班时,挖渠,打埂,割麦子,他经常都是和我标着膀子干。他在炊事班,面案子上的活也是把好手,蒸馒头,包包子手底下快,他赶面条,向来都是合硬硬的面,刀切面条时,咯噔咯噔的。这样做出的面,不论是吃捞还是汤面,都利利索索,吃起来很有咬头。最后说说刘欣彤,我和刘欣彤也是很熟的,我们都曾经在四班呆过。他是个勤快,爱干净,很会过日子那种人。刘欣彤在炊事班一直是喂猪。这项工作不是谁都能做的了的。一个年青干净的小伙子,整天和一群猪打交道,脏不呵呵,臭气哄哄,的确不容易。我曾经亲身体验过这种工作的滋味。有时赶上刘欣彤休息,我去顶班。一上班先得熬上一大锅猪食,然后一桶桶,或提或挑到几十米外的猪圈,隔着一米多高的围墙倒进猪食槽。四五个圈,一天两三次,这真是个不轻松的活。如果赶上清理圈舍,人要进到圈里,先一个圈一个圈地把圈内的粪便泥水清理干净,再把提前准备好的干净土垫进去,猪圈里味道难闻不说,有时直不起腰,气都喘不上来。猪要是病了,都是自己给它打针喂药。母猪生产了,还要亲自当接生婆……。就是这样一份工作,刘欣彤多少年如一日,默默无闻,无怨无悔。这种精神不能不让人敬佩。

我在炊事班工作时间不是很长,但和大家相处得很融洽。在短短的时光中,我除了跟大家学到了一些厨艺,更从每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战友间的亲情友情,他(她)们身上的闪光点,时时照亮我,让我受用终身。我非常怀念那段时光。

回望我的知青生活,有过艰辛苦涩,有过痛苦与磨难,也有过伤痛和泪水。但是,我无怨无悔。几十年一路走来,沉淀在我心底的,是乐观豁达的心态,和吃苦耐劳的精神。

战友们,借此文章,发出我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一点儿感言:回首我们走过的知青路,无论你是满怀激情或理想,积极投身于上山下乡的伟大洪流。还是出于无奈或盲从被裹挟到运动中。然而,我们毕竟都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经受了艰辛困苦的磨炼。我们把火红的青春和满腔热血都贡献给了祖国的边疆建设。我们是共和国的功臣。我们无愧于这个时代!

战友们,让我们以乐观向上的心态,健康愉快地走好晚年的岁月!我愿与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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